十一(第5/5页)

好像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案底。

我很戏剧化地说:“我都同他讲了:我曾是黑色九月的一分子,械劫诺士堡又判过三十年有期徒刑,金三角毒品大量输入北欧也是我的杰作。婚前最重要是坦白,是不是?”我瞪大双眼看着老张。

“你是益发进步了。”老张被我气得冒气泡。

“过去,过去有什么好提?”

“他知道你有孩子?”老张契而不舍。

“知道,”我说,“他同安儿是朋友。”

“你有前夫。”

“没有前夫何来孩儿?”我说,“唏,天下又不是剩我一个离婚妇人,拿我当怪物,人家辜玲玲何尝不是两个孩子之母,还不是俘虏了史涓生医生吗?”

“史涓生是弱能人士,”老张咕哝,“他不是。”

“好,我听你的劝告,我不会抱太大的希望。”

我埋头做我的陶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