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把伞早在她决定放弃的时候,不知所踪了。
谁知道他后来失忆好了,竟然想起来了。
祁深顿了顿,情绪被她这番话打断,而后气笑了,低低的笑声胸腔共鸣着传到电话另一端。
池年的心里被他的笑声搅得有些莫名和烦躁:“你笑什么?”
祁深舔舐了下下唇角,闭了闭眼睛又睁开,没好气地无奈道:“不用还。”
最好永远都不用还。
最好一直欠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