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徽凝着他,微微笑了笑,把玩手上的龙雕金樽:“连墨将军去国八载,年底该进京述职了吧。”
祝知宜心一跳,不知他何意,迎着他的目光直直对望回去。
梁徽这回没再看他,祝知宜目光追过去,只能看到他抿成一条的唇线。
祝知宜脊背顿生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