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章 黄金(第4/5页)
而买那么多外贸奶粉,天大的面子,如果对方是个女性,那么她大概率,就跟曾司令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隐秘关系,陈棉棉当然就得打听打听。
但曾风不想再说了,一想到巨额的黄金,冷又算得了什么?
他就算挖遍大西北,也要把那几万两黄金找出来。
临出门他还得叮嘱陈棉棉:“你就不要乱跑了,安心猫冬,等我的好消息。”
又看妞妞:“来,香香叔叔。”
妞妞应声举起了她的小脚丫:“呜,呜呜!”
等门关上,陈棉棉回眸,朝着丈夫弹舌头:“瞧瞧我的小将,指哪打哪,简直优秀!”
关于西北的水利工程,杨书记随便划了几条线,但俞老一看,觉得不对,就跟林衍一商量,重新规划了几条,要把祁连山的雪水引向戈壁滩,再造大片的良田,而就算炸药炸开路,还得有人跟着挖渠,做修整。
妞妞在医院住了十天,邱梅拍了二十份电报过来诉苦,因为就连严老总都不愿意配合她,她手里有印章,但是她没有兵,谁都不搭理她。
可随着曾风去,高干子弟呢,谁敢不配合?
优秀的不是曾风,是陈棉棉,一手阴谋一手阳谋,玩得太漂亮。
她人也漂亮,皮肤越来越白,身材越来越好,如果貂皮里配的是旗袍,赵凌成都不敢想,她得有多么的风情万种。
……
吃完了果泥,妞妞还得吃奶。
病好了胃口就来了,她一口气吃了120ml奶。
她应该是本能的,比较抗拒别人亲亲她,所以随时翘着小Jio丫。
她还喜欢认字儿,边吃奶,指头顶的字画:“呜?”
那是她太爷爷提的,俯首甘为孺子牛,陈棉棉一颗字一颗字的读给她听。
吃完,她可算睡着了,爸爸也才能香香她肉肉的小脸颊。
这才中午,陈棉棉就准备去找姜霞要毛线,帮妞妞织几双大点的毛袜子。
但她才要穿衣服,赵凌成却说:“我给你买了新内衣,你洗澡没换?”
陈棉棉看他递来的东西,愣了一下:“布拉吉式的,你自己上商店买的?”
赵凌成说:“可能有点大,你先戴上试试,不行我去换。”
六十年代大多数妇女都不戴胸罩的,只穿个比较厚实的小背心。
但商店里其实有胸罩,背带形式,就是没啥撑托力,当然也不配钢圈。
而现在是,哪怕女同志自己买内衣都是偷偷摸摸的。
但赵凌成居然跑去给她买了内衣,还是胸罩?
不过不对,他在怀疑什么呢?
陈棉棉立刻脱衣服:“怎么可能大,我都怀疑它有点小呢。”
对于自己的胸部她还是很自信的。
不过脱到只剩线衣她再抬头,就见赵凌成跪在婴儿床边,牙咬着唇,手在发颤。
他长长的睫毛在颤抖,脸上有种类似于羞愤的神情。
而其实陈棉棉去洗澡之前,他根本就没提过内衣的事,此刻也是哄着她脱衣服的。
他虽然技术稀烂,但心机简直无敌。
他不看她,只轻轻摇晃摇篮,说:“激光炮是我们接下来工作的重心,这趟出去,至少得等过完年才能回来,下午就得走,辛苦你,要独自带妞妞了。”
但他内衣买了,陈棉棉衣服也脱了,他还委屈巴巴的说要出门,陈棉棉要不干点啥,就有点不够意思了。
默了片刻,她翻起床单,拿出了一盒小雨伞。
……
在招待所,陈棉棉就像哄曾风一样,只是哄赵凌成。
但他可算懂了什么叫法式深吻了。
她当然不爱他,他也没什么值得一个优秀的女人爱。
但那又如何呢,只要赵凌成装的可怜一点,她就会怜悯他的。
她都懂得法式深吻,还那么娴熟,当然也懂得在床上怎么做。
甚至,十几分钟的时间,都是她在耳边轻轻教赵凌成该怎么做,那种感觉嘛……
赵凌成望着桌子上堆积如山的工作正地发呆,祁政委进来了。
他笑着说:“打仗的事终于定下来了,过完年,咱们可就要主动挑矛盾了。”
但又说:“你就没休息过,撑得住吗?”
目前在珍宝岛,苏方一直在挑衅,但大陆没有退让,却也保持克制。
可真正要决定打的时候,那就不但不能再克制,还得要故意挑事,让苏方开火了。
赵凌成站了起来:“有什么撑得住撑不住的,我身体很差吗?”
他之所以气啾啾的,是因为他只坚持了大概十二分钟左右。
男人嘛,不太行的时候,就尤其敏感。
祁政委又问:“你脸怎么是红的,还那么烫,如果感冒,你可以耽两天再去。”
陈棉棉还挺担心,怕赵凌成要追问她的异常,或者是把她举报上去。
但其实赵凌成不会那做的,哪怕她真是间谍,他也不怕。
因为就像他爸坚定相信,只有土八路能救这个国家。
他们所研发的各种大杀器,才是能让这个国家立于不败之地的关键。
守好军工,就能守住一切。
外面下雪了,风刮的刀子似的,赵凌成拉上拉琏,跳上了工程车。
还不到十分钟,他在床上的表现简直差劲。
但下次吧,等采集完数据回来,有了宽裕的时间,他必须把时长提上去。
……
在基地家属们看来,陈棉棉都算是个传奇了。
一场又一场的大雪,转眼就要过年了,妞妞也该学爬行了。
陈棉棉在用姜霞给的毛线给妞妞织小毛袜子,也顺带着,要给那帮老右派们也一人织上一双,姜霞砰砰砰的,在敲门。
陈棉棉一开门她就说:“你记得那个活土匪,魏摧云吧,他又赶羊来了。”
陈棉棉问:“咋,他是不是给了你一群老公羊?”
眼看过年,正是吃羊肉的时候。
要是魏摧云送基地一堆又骚又膻还炖不烂的老公羊,陈棉棉要杀到泉城,跟他吵上一架,换一群小羊回来吃的。
姜霞摆手,却提起一只脏兮兮的旅行袋说:“他说送你的。”
又说:“他还说让我带个话,就说他男子汉顶天立地,一个唾沫星子一根钉,跟你打的赌他不会忘的,但最近他要出门,大概要两三个月后才能回来,如果回不来,那他就是死了。”
陈棉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,还得结合最近看到的新闻。
据说中苏边境上最近一直有摩擦,而魏摧云是去苏联还债的。
那他会不会故意挑事,搞到对面的军人朝他开枪,然后两国之间就会开战?
但陈棉棉记得书里头写的是,到今年秋天才会正式打仗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