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永明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冻结了。
脚边还有一片信纸,被黏在了雪地上,没有立即被寒风吹走。
这封信,他花了很多心血,还特意用对仗的辞藻,结果,他上升的路根本是被堵死的。
他放在不远处的鱼篓忽然被流月一脚踹走,他用来果腹充饥的药草和一块埋在最底下的干粮滚了出来。
陈永明赶紧跑去,慌忙将这些东西塞回鱼篓里,这是他赖以生存的食物。
“你真可怜!”流月冲他骂道,“丧家犬!肮脏又下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