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章 “你想跟我当p友?”……(第2/2页)

乔殊无意中成为破坏别人感情的小三,她恶心透顶,跟着悔婚,过程不太顺利,老爷子很生气,她禁足一个月。

后来老爷子说:郁家也不止这一个人选,郁则珩跟她年龄相仿,只是对方性格反叛,家里做不了他的主。

摆在乔殊面前有两条路,一是继续订婚,二是找上郁则珩,说服他同自己结婚。

乔殊选择第二个。

她从小习惯被男生追捧,自信认为可以拿下所有人,没想到在郁则珩这屡次碰壁,没关系,她有的是耐心。

为了说服郁则珩结婚,乔殊说过很多话,真心的违心的,她全都不太记得。

至于有什么能让郁则珩耿耿于怀四年,她大脑一片空白。

乔殊掀了掀眼皮,等到犯困,困倦地闭上眼睛,本意是假寐休息,没想到真睡过去。

郁则珩无意抬眼,沙发里的人偏过头,安稳睡过去。

她也只有睡着时才会收敛张扬跟傲气。

他起身,从柜子里拿出一张薄毯,他展开后盖在她的身上,又觉得她这样睡难免不舒服,低着身,握住她的肩膀,要放她躺平时,她本能地抬起手臂挡开,跟着醒过来。

乔殊睁着困倦半睁的眼,看着他问:“你结束了?”

“嗯。”

乔殊撑着他的手臂坐正,人也一点点清醒:“那你现在可以说,为什么说我骗婚?”

绕来绕去,她还记得这件事。

郁则珩目光幽暗:“你自己不清楚?”

“我如果知道就不会来问你了。”乔殊抬起眼睫,理直气壮。

说什么呢,她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已经全都不记得。

那两句“我看来看去,还是最喜欢你”,“你跟我结婚,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”,也不过是她信口胡诌罢了。

从某种层面来讲,她的确骗了他,但从另一面看,他从一开始就清楚她在骗自己。

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信以为真的?

郁则珩凝视着眼前这双困惑的眼睛,那么漂亮的一双眼睛,黑白分明,清亮莹润,跟病房里的那双眼睛重叠,他才惊觉,他从一开始就被她吸引。

气恼是真的,拒绝也是真的,不过是在对抗这种陌生感觉。

郁则珩从来没遇过像乔殊这样的女人。

他着了她的道,即使他不想承认。

乔殊晃下手,掀起红唇问:“你在想什么?”

郁则珩保持着低身的姿势,一只手撑着沙发,几乎将她禁锢在怀里,他说:“结婚前,是谁说一旦结婚就不会离婚?”

乔殊拧眉,更加困惑:“我说过吗?”

“你说你不会离婚,只接受丧偶守寡。”郁则珩语调平平。

守寡这个词乔殊隐约有印象,但她的原话是这样的吗?以她对自己的了解,她认为自己说不出这种鬼话。

“你记错了吧。”她道。

“说了你又赖账,乔殊,你为什么不能诚实点。”

郁则珩回答一句,靠近一分,直至抵上乔殊的额头,温温凉凉的触感,正如那次感冒发高烧时,他低头,从善如流地吻住她张张嘴还想说什么的唇。

乔殊仰着下颌,清晰地感觉到她并不反感跟他接吻。

她空窗两年了,跟前夫接个吻也没什么。

郁则珩手臂横过乔殊的腰,他坐下来,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。

乔殊一只手撑着他的肩,闭着眼,感受到他收紧的手臂,她贴着他的胸口,心跳如鼓点,她回应着他的吻。

她试探性地伸出舌头,舔了下他的唇瓣。

郁则珩忽然反扣住她的后脑勺,吻得又狠又急,让乔殊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
事不过三,而他们莫名其妙亲了三次。

这种混乱的关系从清灵寺开始,一直到现在。

乔殊撑着他的肩,还喘着气,她气息凌乱地问:“郁则珩,你跟我说实话,你是不是想跟我当炮友?”

如果是,也不是不行,如果郁则珩有什么让她念念不忘,一定是在床上的时候。

郁则珩盯着她,直到两三秒才消化最后两个字。

他气笑,舌尖抵过牙齿,整张脸俊朗好看,笑起来时眼睑处的折痕很深,他扣住她的下颌再度吻上去。

“你想得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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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说:前夫哥:想白嫖不负责,做梦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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