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079章(第2/3页)
“我心疼你还来不及,怎么舍得打骂你?腿上的伤怎么样,让我看看。”
宋魁只得把裤腿卷起来,望着她充血的写满了疼惜酸楚的眸,更是如鲠在喉:“没事的,就擦破了点皮。”
“你总这样轻描淡写,什么职业危险性低,半机关工作……全都是忽悠人!全是骗我的!现在命都差点没了,我心里怎么能好受?”
“我知道,对不起……”无论是安抚还是道歉此刻都显得苍白,宋魁只好问:“怎么才能让你稍微好受点?”
“给我咬一口。”
“好,咬吧。”
江鹭抱住他,咬在他肩膀上。牙齿在他皮肤上压下去,却最后还是舍不得使劲儿,只轻轻落下一个牙印,眼泪便溃堤似的汹涌落下。
宋魁抱紧她,听她呜咽着的哭声在耳边响起,柔软的身子因剧烈的情绪而颤抖。
他胸口疼得如同锥刺,眼眶隐隐有些酸涩。
那一瞬间他知道,自己这颗心和这辈子,只会是她的,不会再属于任何人了。
江鹭哭够了,伏在他肩头平复情绪。等扭头再看他,才发现他眼圈也红着。
望着他,破涕为笑:“第一次见警察叔叔哭鼻子。”
宋魁无奈,“早知道你看见我哭就开心,那我早哭不就得了。”
从他们在一起到现在,她还从没见他落泪。即使现在如此动容的他,也只是眼睛红着,眼底有几分潮湿罢了,“你哪里哭啦?”抹他眼睛周围,“明明一点眼泪都没有。”
“你还要我跟你似的嚎啕大哭啊?”
江鹭想象不来他这样的男人哭成那副模样,绷不住笑了。
宋魁捏捏她脸,“开心点儿了?”
她鼓着嘴没有答,刚哭过的眼还红着,粉颊上泪痕斑驳,但笑意已经攀上眼角眉梢。
宋魁凝着她,从一进门时就压抑下去的那股欲望再次猛烈地攫紧他,一把火苗从腹腔腾地蹿升,冲得他头脑一热,再也无法忍耐地扣住她压在床头,重重堵住唇。
今晚他不想再理智,也不愿再克制。他要她,要占有她,要她彻底成为他的。
江鹭张开唇热切回应他,骤起的情欲自这个吻极速的积聚,彼此的喘息声越来越重,宋魁急切地抓住她的手探下去,压在那处鼓起上。指腹触及一片粗硬发胀处,但她第一次没有因为羞窘抽回手来,而是坚定地覆住它。
她今天来,本就是准备好了的。
宋魁被她的热情鼓舞,急切地压着她躺下去,几乎是撕扯着解开她睡衣的扣子。
天花板的灯明晃晃地刺眼,她用手臂半遮着胸口,难为情地推他:“关灯。”
“好。”
“还有保护措施……”
“知道。”
松开她,起身关了灯,房间顿时一片漆黑。
他脱掉长裤摸黑回到床上,再次欺身上来,滚烫的吻也再度铺天盖地落下。
他的唇,他的吻,他的气息,一切不由分说地向她碾压而来,刮得只剩根部的胡渣扎在她脸颊上,依然刺痛。他的吻此刻只与又急又重的欲望有关,全无克制和温柔,她努力迎合,唇舌纠缠,直到痛楚。
黑暗中,他像一只解除了封印的兽,幽深的眸里闪烁着对性的焦渴。文明世界的规则和约束再也与他无关,此刻他身上只剩下动物交配的本能。
他除去她们身上所剩无多的布料,裸裎相对,没了遮挡,她也终于见到了她不止一次想象过的、他腹部毛发向下延伸的尽头处是什么样。
好壮观……
江鹭只瞟了一眼就挪开视线。这个尺寸,果然很符合他的体格,她隐隐觉得自己可能承受不住。
想着,忽然被他俯身下来,扑咬似的捉住胸口,唇齿包裹,手掌灼烫,她低吟出声,大脑触电般地颤抖。一团团火在胸膛前释放,燃烧后爆裂,一次次灼痛她。莫大的欢愉细密地翻涌,她羞于承认,羞于回应,唯有某处的潮湿出卖她,无从掩饰。
他伸手下去,手指探索着,凑上去亲吻那里。
江鹭惊得一缩,“别、别用嘴……”泥鳅似的扭着,适应由他唇带来的那波陌生却快慰的酥麻,掩住面,咕哝着推他。
面前的晶莹甘泉只尝了一口就不得不放弃,宋魁只得揉着她放松,痴痴凝她,白皙的肌肤像锻一样泛着莹白的光,羊脂玉似的温润。
从第一次见她起脑海里就想象过无数回的场景,到每次靠临摹着她的样子失控,幻想她的手包裹住自己,幻想埋进那温暖紧致的芳泽……欲望已经疼痛着需要宣泄,他喘口气,探身在床头找避孕套。
江鹭看他翻箱倒柜,不知这节骨眼儿他能有什么要紧事,埋怨咕哝:“你找什么啊?”
他从抽屉拿出一整盒新的避孕套,还没拆封。手忙脚乱地撕开塑料纸,抽出一小包,给她看一眼。
安全措施。
她“哦”一声,不知他什么时候准备好的,扭开脸不看了。
窸窸窣窣了好半天,还不见他好,江鹭才转脸瞄他,发现他低着头还在忙活。
到底在干嘛啊,把她光溜溜地晾在这里,她实在难为情得厉害,蜷起身子闷闷问:“你到底好没好……”
“马上。”宋魁也是第一次,没经验,没料到只是戴个套就这么困难,急得满头是汗,强装游刃有余未果,只得尴尬地解释:“这个买错了,好像有点小。”
谁能想到这种事居然这么复杂,江鹭一时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炫耀自己的尺寸。而且,避孕套还有尺码的吗?难道不都是有弹性的可以通用?
“那怎么办?”
“好了,就这样,先凑合吧。”
他重新撑在她上方,掰开她腿:“你都缩成个球了,我怎么进去?”
她没吭气儿,想着马上要发生的事,紧张到大脑空白。
短暂的插曲过去,他身子半压过来,山一样将她笼罩。空间霎时狭窄逼仄,她闭上眼,感受他沉重地抵向自己,那一柱滚烫很快与她相接。
他粗喘着,气息不稳地哄她:“宝,忍一下。”
紧接着,一阵粗钝刺痛将她撕裂。
她一声痛吟,掐紧他手臂。
本以为这痛意来的快去的也快,熬过一阵就会好。实际却远比她预料中更甚,撕裂的感觉愈演愈烈,火辣辣地烧着。
“好痛……”她几乎要哭出来,委屈地捶他。
都还没进去呢,这才到哪?宋魁也疼,不过是胀得发痛,知道她平时就娇气怕疼,一点疼都忍不了,也就不敢再动,抱紧她拍抚着,温柔地哄。
好半天,他轻抚她额角,沙哑的嗓因被欲望侵染更加浑浊:“好点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