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章 谢妄言:“懂了吗?”……(第3/4页)
谢妄言第一时间转过身,打开浴室门。
应伽若长长的黑发蜿蜒湿漉的贴在雪白曼妙的身体。
没等谢妄言看清。
应伽若就已经撞进他怀里,双脚离地,紧搂住他的脖颈,比白天抱的还要紧:“你怎么这么慢,吓死我了吓死我了。”
隔着他身上薄薄的家居服。
少女身体轮廓清晰的无比。
谢妄言这次是真的cos树干,手并没有趁机碰她身体。
毕竟,他对自己遗传自亲爹的“禽兽”基因,没那么自信。
谢妄言看了眼闹鬼的花洒:“没有鬼,应该是坏了。”
“真的吗?”应伽若浑身都是水,身体很滑,一活动就会掉下去,“你托我一下。”
“……”
谢妄言神色如常地从旁边架子上把浴袍拽下来,裹在应伽若身上,才托住她的大腿把人放到旁边洗手台上。
应伽若还处于受惊状态。
葱白的指尖攥紧浴袍,看着谢妄言去处理那个还在疯狂摇头的花洒。
谢妄言关闭水阀,原本发颠的花洒终于冷静下来:“好了,后面再换个新的。”
无论发生什么事情,在他面前好像都不是大事。
应伽若逐渐平复下来。
但腿还是有点软。
她小声提醒:“你身上也湿透了。”
白色家居服完全贴在身体上,肌肉线条若隐若现。
谢妄言随手把家居服脱下来。
当着应伽若的面,直接拿浴巾开始擦。
应伽若刚想捂住眼睛,身前一凉。
嘶……
终于想起谢妄言家居服湿透成这样,也有她的原因。
应伽若脸颊瞬间爆红,连忙把浴袍带子系紧:“那什么……我不是有意的。”
“哦,我是。”谢妄言潮湿的眼睫撩起。
应伽若以为他是问句:“我知道你也不是,过过过。”
“以后谁都不许提!”
“你全部忘记!”
谢妄言扯了条干净毛巾丢到应伽若擦还在滴水的头上,嗤笑一声:“做不到,我过目不忘。”
“!!!”
应伽若头上顶着宽大的毛巾,显得脸更小了:“假装忘记不行吗,我不要面子的吗!”
她小声嘟囔,“真是亏大了。”
谢妄言轻描淡写:“你也看过我的,扯平了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……”应伽若到嘴边的话戛然而止。
她真看过。
还看过动态的。
闭麦了。
……
半小时后。
他们终于干干爽爽的躺到床上,应伽若看着落地座钟指针即将滑到零点,忍不住感叹:“好累,今天真是充实又刺激的一天。”
“你干什么累的?”谢妄言关了灯,意味不明的嗓音从她耳边传来。
应伽若思考几秒:小蛋糕他做的、饭他做的、家务他干的、花洒他修的、衣服他洗的。
“我是精神上的疲倦,这种累比身体累还要累!”
外面风声很大,繁茂的树枝还在敲打着窗户,一切都跟之前没什么两样。
静下来后,应伽若心里还是毛毛的。
都听不到谢妄言的呼吸了。
“谢妄言,你睡了吗?”
“没。”
过了会儿。
应伽若又很小声地问:“能抱抱吗?”
谢妄言微凉的嗓音在黑暗中略哑:“为什么想要抱我?”
应伽若犹豫几秒:“我有害怕。”
谢妄言:“驳回,换个理由。”
“我怎么知道什么理由,我就是想抱你。”应伽若想不出来,自暴自弃地用被子把自己卷起来,像是被拥抱一样。
下一秒。
一双修长有力的手臂隔着被子轻而易举地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,“理由恰当。”
突然被抱住,应伽若额头抵进他胸膛,撞了一下,把她撞的愣了一下。
这样的完全契合的拥抱给予她足够的安全感,虽然还是不明白怎么又可以抱了,但她现在很舒服,也很安心。
连带着外面不断敲打窗户的声响都听不见了。
静的只剩下彼此交错的呼吸声。
和越发敏锐的感知力。
应伽若突然说:“你骨头咯死了。”
谢妄言呼吸难得乱了一拍,他静了几秒:“应伽若,白天我就想说,硌你的不是骨头。”
应伽若下意识问:“不是骨头是什么?”
谢妄言给她翻了个面,变成背对着自己,把脸埋在应伽若后颈,非常直白又有冲击力地顶了她一下,语调又懒又倦,“懂了吗。”
男生潮热气息夹杂着草莓熟透的甜香,落在她敏感颈侧。
“谢妄言你流氓死了!!!”
过了好一会儿,应伽若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她又羞又怒!
谢妄言认可这个称呼:“流氓也行。”
别当哥哥。
*
翌日,上午阳光沿着窗帘缝隙漏进来一缕,可见天色已经不早。
应伽若蹑手蹑脚地从谢妄言怀里钻出来,然后发现头发被他手臂压住了,整个人又跌回他怀里:“好疼。”
谢妄言长臂顺势压在她腰上:“别乱诬赖人。”
“昨晚我什么都没干。”
应伽若终于抢救出自己的头发,不过人却被箍住了。
她用力去掰谢妄言的手:“一大早话题能不能健康点,松手松手,我要去洗漱。”
有了昨晚的经历,应伽若像避炸弹一样非常小心地避开他的下半身。
谢妄言被应伽若闹腾的终于起身,昨晚一夜没睡,他揉了下发胀的额头,余光瞥见她这幅模样,凉凉地说:“放心,暂时炸不到你身上。”
应伽若解脱之后,迅速下床往浴室跑。
压根没注意到“暂时”这两个字。
给他留下字正腔圆的两个字:“流氓!”
应伽若去餐厅看到桌上保温盒里的早餐和榨好的果汁,才知道,谢妄言早就醒了。
“你还有睡回笼觉的习惯?”落座后,她惊奇地问。
谢妄言没什么胃口,坐姿随性,两条大长腿很散漫敞开,“今天才有的新习惯。”
“这么突然。”应伽若不走心地嘟囔了句,喝了口鲜榨橙汁,很开胃。
谢妄言:“……应伽若你今天照镜子了吗?”
“照了呀。”她摸了摸脸蛋,“我脸上有东西?”
应伽若不想去照镜子,所以她照谢妄言的瞳孔:“你靠近一点。”
谢妄言从善如流地靠近:“看清楚了吗?”
“里面是一根木头。”
一直到出门,应伽若都不想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