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6章 “我也爱你。”……(第2/3页)
顿一顿,蓝烟挨上他的嘴唇,亲了他一会儿,动作停下来,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掉眼泪。
梁净川无奈:“我怎么才能把你哄好?”
“发明时光机。”
“……”梁净川低额轻笑,“ 有难度更低一点的选择吗?”
蓝烟认真地想了想,“给我写一封情书,不低于一千字。”
“好办。我现在就去……”
起身的动作被阻止,蓝烟坐起身体,垂眸盯着他,不作声。
他正要问怎么了,她湿簇的睫毛眨了又眨,又伸手揉了揉眼睛,“……为什么我看你有点重影?”
“我是不是说过让你少喝两杯?”
那瓶红酒是偏甜口的,但度数不算低,晚餐因为高兴,他们喝完了整整一瓶,而蓝烟一个人喝掉了三分之二。
“很晕吗?”梁净川搂住她,“去床上睡一会儿?”
“不要……还没洗澡……”
“可以睡一觉再起来洗。”
蓝烟还是摇头。
梁净川便不再问了,就这样抱着她,好叫她缓一缓。
过了一阵,酒精越发开始发挥作用,脸发烫,热得难受,蓝烟不自觉地去蹭梁净川领口微凉的布料。
“……别动了,烟烟,你在沙发上躺一下,我去给你拿毛巾擦擦脸。”
“为什么不准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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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净川感觉到了不对劲。
他之前其实没碰到过蓝烟喝醉的状态,两次陪她去酒吧,她喝的都是低度的鸡尾酒,一两杯的量,对神志的腐蚀有限。
他伸手抬起她的脑袋,她双颊酡红,眼神已有几分迷离。
她忽而伸手,贴住了他的脸颊,把他的脑袋往后推,蹙眉说道:“不要凑这么近,太帅了受不了。”
“……”
梁净川没有想到,她的醉酒模式居然是真心话。
他扬一扬眉,“这是你第一次这么说。”
“怎么可能,我说过好多次了。”她吐词咬字开始变得不那么清楚,多了一些黏糊的吞音,音色也较之平常更显甜腻。
“是吗?我怎么没听到?”
她顿了一下,好像在思考,“……因为我是在心里说的,你听得到才奇怪呢。”
梁净川勾起嘴角,“那你还在心里说了什么?”
“不告诉你,嘿嘿。”
“……”梁净川失笑,伸手把她的长发缠了一缕在自己的手指上,好整以暇地继续问道:“那我问你,你觉得我跟你前男友谁更帅。”
“当然是你,你在问什么废话。”
“是现在这样觉得,还是之前就这样觉得?”
“第一次就这样觉得啊……陈泊禹帅得没内涵,像糖水,很容易腻……”
“我呢?”
“你……”她把微微失焦的目光落在他脸上,定了一会儿,好像变得更加恍惚,“……你穿白衬衫好好看。”
“知道你喜欢才穿的。”
“……你怎么知道?”
“反应更主动。”梁净川伸手挠挠她的下巴,“叫得更大声。”
“我没有……”
“没有吗?不然现在试试。”
“好……”仿佛急于证明自己,她开始拧腰移蹭。
梁净川闷哼一声,终于忍不住伸手,按住她的后颈,使她低下头来。
舌尖剿缠,她因酒精而反应稍稍迟钝,却变得更加顺从,任由他予取予求,好像他想怎么样她都没关系。
呼吸灼热,她酡红的脸颊也是,她好像忘记了换气这项技能,他只能把脑袋退开,好叫她不至于缺氧晕倒。
她身上穿着薄针织外套,里面是白色的吊带衫。
吊带衫是自带衬垫的,他没有料到,因此肩带一褪下来便一览无余。
她伸手抱住了他脑袋,把细长的手指,伸入了他的发间。
腰挺直,身体微向后倾。
随后,她鼻腔里逸出不满的“嗯”声,“这边也要……”
……实在是,坦诚得可爱。
梁净川慢了半拍,而她仿佛已经等不及了,主动以指相托,喂到他的嘴边。
他脑中嗡响,不清楚自己是希望她酒醒以后是保留这段记忆,还是忘记。
她长长的睫毛抬起又落下,声音像鲜榨的桃汁一样清甜,还在认真地问他:“好吃吗?”
“……”
梁净川面红耳赤,“……可以了,别说话了烟烟。”
“为什么……不喜欢听我说话吗……”
梁净川少有的觉得,或许去密闭的卧室更合适,赶在她这张嘴继续说出什么惊人之言之前。
他没有犹豫地将她一把抱了起来,进入卧室。
门和窗帘都关上,只开了床边的台灯。
蓝烟躺在床上,不舒服地翻了几下,“……裤子好重。”
她穿的是条牛仔裤,这时候必然会觉得束缚。梁净川解开拉链,替她将长裤和袜子都拽了下来。
她的贴身衣物,总是白色纯棉,少有其他花样。他也不需要,极致简单纯真,好像更容易激发他秽亵的破坏欲。
沿边缘拨开,指尖勾画。没一会儿,她便无所适从地搂住他的肩背。
声音甜黏,轻轻抽气,握住他的手腕,把他的手往外推,“这个不够,我不要这个……”
“要什么?”
她没有犹豫地吐出了两个字。
梁净川额角惊跳,脸也更烫,鼻腔呼出粗沉的一口气,才又问道:“要谁的?”
“哥哥的……”
“连起来说。”
“要哥哥的……”
酒精好像解除了她所有的禁制,他得已听见这样婉转破碎的呜咽。
灯光碎在她的眼睛里,像被桨击破的湖水,潋滟生光。
片刻,看见她嘴唇微张。
他低头把耳朵凑到她的嘴边,听见她说:“我看到有两个……”
声音如同拍击在礁石上的海潮一样破碎,但她还在坚持着,一定要把这句话说完:“有两个你在*我……”
梁净川深吸一口气,才没有瞬间交代。
……幸好她的真心话模式只是醉酒限定,否则他真不见得每天都消受得起。
酒精好像也稍稍消解了她的敏感性,他花了比平日更多的时间,才把她送到。
胸廓剧烈起伏,在酒精与其他的双重作用之下,她锁骨下方原本莹白的皮肤,变作一片微湿的红,叫人想到撕开了表皮的烂熟的桃子。
梁净川俯身拥抱,在她泛着水雾的瞳孔里,看见完整的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