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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小邪、水妖儿等木家人纵马上前,火小邪看到万年镇要塞内黑鸦鸦的一片,反倒皱眉。
水妖儿说道:「死守,逼我们入内,分散缠斗,以命搏命,看来小鬼子志在消耗我们的力量。」
金潘带着乔大、乔二、刘锋上前来,金潘骂道:「小鬼子当缩头乌龟了啊!有些难办!」
水王流川、田问、郑则道等,也先后赶来。
五大贼王,汇集在万年镇前。
水王流川说道:「伊润广义算定我们必先荡清外围,才会进山破阵,果然死守!哼哼!」
火小邪说道:「水王大人有何高见?」
水王流川说道:「我们五行世家,齐聚在此,四千四百余人,火家一千七百人,土家一千人,木家八百余人,水家六百余人,金家二百余人,而万年镇内,还应有一万多日军,以及数量难记的忍者,兵力相差三倍,这些尚不足惧。但日本忍军主力,应该全部等候在山中,我猜有一千人左右,这才是决定性胜负的力量,不好对付。我们不荡清万年镇日军,进山分外凶险,有前后夹击之患,但是万年镇一万多日军和忍者,隐蔽在各处,就算是猪,想全部找出来杀掉,也不是一时半刻。情况如此,火小邪,既然你是此次五行合纵的总指挥,你来定夺。」
火小邪沉吟一声,说道:「决不能在万年镇要塞内消耗太多时间!五行各显神通,力求最小的伤亡,速战速决,如果超过半个时辰,则分兵两路。一路是五行世家最顶尖的高手,攻入罗刹阵,另一路继续清剿顽抗之敌。田问兄!」
田问点头称是。
火小邪说道:「罗刹阵建在山中,忍军守卫,我算是忍者的上忍级别,土家之能乃是忍者的天敌,可担当主力。山中广大,道路纵横,也要靠土家寻路之术,所以刚才强攻,也没让土家参与,现在同样如此,土家精锐不要进万年镇,先绕行去山前寻罗刹阵进阵之路,以免损失。」
田问答道:「极好。」
火小邪又对水王流川说道:「水王大人,水家潜行,收集情报之能当属五行第一,还请水王大人先派人马,去万年镇中,将日军盘踞之地找出。」
水王流川笑道:「不错,甚和我意。水华子、水信子,传我令去,水家八方舵主,四方水流,火速进万年镇打探!不可盲目交战,只需清点!」
水华子、水信子听令,转身去了。
火小邪对金潘说道:「金潘,一会金家枪队,去拿下万年镇各处至高点,逃窜之敌,尽数射杀,阻止日军各部队串联合并。」
金潘伸出大拇指,说道:「好,金家还是远攻比较拿手。」
火小邪向郑则道看来,与郑则道对视一眼,说道:「火王大人。」
「请讲。」郑则道微微一笑。
火小邪说道:「火家人数最多,武力最强,半个时辰后,清剿万年镇,稳定罗刹阵外围,还请火家领衔。」
郑则道说道:「责无旁贷!木王大人尽可放心。」
火小邪会心一笑,对木家众人说道:「药王爷、青芽仙主、青辰仙主、千鸟仙主、王孝先仙主,做好准备,备足药力,木家一会要先大开杀戒。」
青辰拍手笑道:「好啊,我憋了很长时间了!」
金潘插嘴道:「青辰美女,一会我亲自护卫你啊,还之前欠你的人情。」
青辰娇笑道:「金大少,你都是金王了,小女可受宠若惊呢,你保护我,那我改天以身相许如何?象林婉和土王田问大人一样,咱俩也配个对。」
青芽斥责道:「青辰,你也快五十岁,能当金王大人的妈了,说话请自重。」
青辰翻了个白眼,呲了一声,说道:「关你什么事!讨厌的很!」青辰自从在木蛊寨,被火小邪化解了与炎火驰数十年的恩怨情仇,性情也自然了许多,再不象以往那般飞扬跋扈,不可一世,τ肽炯业墓叵担蚨泊笪航狻4舜文炯揖⒕〕觯喑匠隽瞬簧倭Γ峋鎏踊鹦⌒爸甘荆┩跻挠逃淘ピパ沟梗扔斜ù鹬模钟星籽劭纯囱谆鸪墼旎龅穆奚舱笾狻?
金潘笑道:「青辰美女,还是改天再商量配对的事吧。」
火小邪不想再让青辰与金潘言语纠缠,高声道:「木家身手低微,唯药力猛烈,还请金、水、土、火四家多多护卫,先由木家施药。」
万年镇要塞内,一处半地下室的军事掩体,黑暗无光,数百个日军沿着墙壁,紧紧的抱着枪,蹲守在此,死气沉沉。有的军人在无声的祷告,有的则不住的轻微哆嗦着,也有一些人,摸着黑在小本子上奋笔疾书。
掩体内,每隔几步,都有几个小的观察孔,正由日军军官死死向外盯着。
可是外界,无声无息,毫无动静,甚至让人怀疑,刚才那些敌人是否放弃了攻打?
可日军不敢松懈,只觉得度日如年。
一个日军军官撤下观察孔,由一个士兵顶上,可那士兵刚刚向外看去,突然间闷哼了一声,猛退几步,批命的拍打自己的脖颈和上身。
几个日军立即扑上,将他死死按住。士兵惊恐道:「我被什么东西咬了!非常疼!」
一个军官压低着嗓子,捏住士兵的嘴巴,怒骂道:「不准出声。」
可那士兵却有点歇斯底里起来,开始在地上摔打折腾,呜呜直叫,显得异常痛苦,几个人都按不住他。军官死死的捂着士兵的嘴,却突然间手掌巨疼!居然他手掌上的大块皮肉,被士兵一口咬了下来。
军官大惊,闷叫着跳开一步,而那个士兵也已发狂,疯了一般开始撕咬,劲力之大,根本按不住。
军官一把抽出军刀,打算一刀将这个发疯了的士兵砍死,可他刚刚举刀,耳边轻轻嗡了一声,接着脖子上一阵剧痛。这个日本军官身手不错,以极快的啪的一掌打在脖子上,触手之处,竟是一只约有小指甲盖大小的硬甲虫。
军官闷叫了一声,突然便觉得头昏眼花,全身燥热,意识一下子变得不清楚起来。
军官啊的一声狂叫,手起刀落,不分青红皂白的,便将身前的一个日军砍倒在地,接着如同刚才那个士兵一样,疯了似的,到处攻击。
顿时乱成一片!一个清醒的日军鲜血淋淋的牢牢抱住军官,惨叫一声,拉响了配发的手雷,轰隆一声,同归于尽,炸成碎肉。
沙沙沙,嗡嗡嗡,黑暗中,好像有无数甲虫或爬或飞的钻进了这片掩体,越来越多的日军被甲虫咬伤,开始发狂。
凡是被咬的日军,不分敌我,疯了似的见人就杀,不杀死对方,绝不罢休。
乱枪声,惨嚎声,爆炸声,立即在这片地下掩体中蔓延开来。